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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年轻加尔文主义者的信Letters to a Young Calvinist: An Invitation to th 联系客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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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BN 作者 出版社 出版日期 开本/介质 页数/字数 印次/印张
9787542644817 【美】史密斯(James K. Smith) 上海三联书店 2014-4 32
商品细节

一幅丰富、动人、广阔的改革宗思想画卷

【内容简介】

提起加尔文主义,许多人马上想到的是预定论或加尔文主义的“五要点”(TULIP)。作者指出,其实改革宗传统比这种单纯救恩论的理解要宽广和深刻得多。本书是一位资深加尔文主义者写给刚踏上改革宗思想之旅的年轻后进的牧函。作者以亲切的书信体,解答了一位年轻加尔文主义者思想和生命中可能遇见的各种问题和困惑,并带领他进入到更加丰富的改革宗传统,使他可以从这口深井中汲取生命之泉。

【名家推荐】

我希望自己还是一位年轻加尔文主义者的时候,有史密斯这样的老师给我写类似的信函。本书刻画了21世纪所需要的一种强健有力的加尔文主义,书中充满智慧,读来乐趣融融。

——穆尔(Richard Mouw, 富勒神学院院长)

读这些信,多数时候我十分认同;即便在我不认同的地方,我还是非常欣赏史密斯的风格,他信念坚定,但又不乏怜悯和谦卑。在“新加尔文主义”运动蓬勃发展的今天,有必要指出,改革宗不只是“五要点”。这些信函颇富创意,所有人读了都会受益匪浅。

——霍顿(Michael Horton),加州威斯敏斯特神学院

一本既开启心智又触摸人心的好书,可以辅导那些躁动不安的年轻加尔文主义者,带领他们进入更广阔和深刻的改革宗传统。本书可读性强,充满智慧和机智。

——毕林思(Todd Billings),密西根州西方神学院

史密斯完成了一项出书的任务,他动人地展现了改革宗传统的深刻、精彩和喜乐之处。在这些有趣的书信中,大多数我所珍视的加尔文主义思想都获得了共鸣,与此同时,书中新的洞见给我的启发使我对改革宗传统再一次怦然心动。我希望本书能引导整个新一代人进入改革宗对于信仰的丰富理解。

——贝尔切(Jim Belcher, 《深入的教会:

超越新兴教会与传统教会的第三条道路》的作者)

作者简介

史密斯(James K. Smith),美国哲学家和神学家,现任加尔文大学哲学教授。出生于神召会背景,后转向加尔文主义。著作包含学术性很强的《激进正统神学导论》、《话语与神学》等,也包括《带着后现代上教会》及本书这样的大众读物;其所著《渴望国度》和《想象国度 》被《今日基督教》杂志评为年度最佳图书。

目录

序言

第一封信 欢迎加入大家庭
第二封信 论人的宗教骄傲
第三封信 为成为加尔文主义者而骄傲?
第四封信 一路追溯下去
第五封信 上帝什么都不欠我们的
第六封信 上帝甚至不欠我们一个答案
第七封信 不断归正

来自日内瓦的明信片

第八封信 改革宗神学的历史之旅
第九封信 奥古斯丁: 改教家的守护圣徒

来自普林斯顿的明信片

第十封信 成为改革宗信徒,就是成为一名大公信徒
第十一封信 论“信条”
第十二封信 超越威斯敏斯特
第十三封信 上帝的“社会”福音
第十四封信 我们守约的上帝

来自阿姆斯特丹的明信片

第十五封信 蒙拣选,为去爱
第十六封信 教会很重要
第十七封信 太改革宗了,以至于不适合教会?

来自首尔的明信片

第十八封信 对批评论调的思考
第十九封信 广角的加尔文主义
第二十封信 凡咒诅所及之地
第二十一封信 我们得救是为了什么?
第二十二封信 上帝预备的书目
第二十三封信 借着享受被造物,来享受上帝

致谢

试读

序言

   谁能想到,在我们这样一个后现代文化中,像加尔文主义这样一种严肃的思潮会成为时尚并受人追捧呢?这不是因为2009年是加尔文诞辰500周年,而是在过去许多年前,一种被称为“新加尔文主义”(new Calvinism)的思潮使人们对其产生了兴趣,热衷者的人数也不断增加。这一潮流的逐年发展被科林•汉森(Collin Hansen)在他的一本书中以新闻叙述方式记录下来,书名是《那些年轻、躁动、归正的人:一位记者眼中的新加尔文主义者》(Young, Restless, Reformed: A Journalist’s Journey with the New Calvinists)。与“新加尔文主义”思潮有关的人包括一些著名牧师,如约翰•派博(John Piper)和马克•德里斯科尔( Mark Driscoll),也包括像莫勒(Al Mohler)和卡森(D.A. Carson)这样的学者。《时代》杂志将其列为“十个改变现今世界的观念”之一(2009年3月12日),因着这一报道,人们对新加尔文主义的关注日趋上升。

   我自己也亲身经历了人们对加尔文主义重新萌发的兴趣,但我的转变却是发生在一个本不太可能的地方:一间位于洛杉矶内城的神召会(Assembly of God) 1。我和我太太当时在加利福尼亚州的霍桑市(需要澄清的是,那里离贝莱尔富人社区相当远),担任那里的Del Aire神召会的大学和职业事工指导。在那期间,我观察到,在我们小组的一些二十多岁年轻人当中(很多都是拉丁裔),有一股越来越浓的对严密神学思考的渴求。这些年轻人向往有神学深度的基督教思想,也在四处寻求一种知性传统,但这些在五旬节派传统中是找不到的,所以他们毫无疑问都被改革宗信仰传统所吸引。据说,这似乎是福音派群体中的一种常见轨迹。

   确实,这也是我自己的经历。我是在福音派传统中归信基督的,那个环境具有一种奇怪的特点——奉行圣经主义,却反对神学,从中产生出一种普遍比较反智的倾向。但是,当我进入圣经学院学习时,我发现了“老普林斯顿”的改革宗传统,这是19世纪普林斯顿神学院的丰厚神学传承。马克•诺尔(Mark Noll)在他的文集《普林斯顿神学》中为此提供了有益的概括。我依旧清晰记得,自己有一次通宵沉浸在查尔斯•贺智(Charles Hodge)、沃菲尔德(B.B. Warfield)和谢德(W. G. T. Shedd)等改革宗神学家的著作之中。我陶醉在他们的智慧和博学之中,并且感受到一种激动人心、让人焕然一新的兴奋感,我还不断对自己说:“我之前这么多年都干什么去了啊!”那一晚的经历,就好像我终于发现自己为什么长了一个脑袋一样。

   我于是投入了这条神学反思的深河中,此后不久我就开始贪婪地阅读薛华(Francis Schaeffer)、巴刻(J. I. Packer)和派博等一些当代作者的著作,是他们把我带向几位更久远的巨人,如奥古斯丁(Augustine)、加尔文(John Calvin)、欧文(John Owen)和爱德华兹(Jonathan Edwards)。在改革宗的传统中,我找到了一个我不会再离开的家,甚至就算今天,虽然我可能把大量时间花费在这间“加尔文主义”大厦的其他房间里,我也没有离开过这居所。

   不过,当我回看当年那一位年轻的、初显加尔文主义热忱的自己时,我也看到自己正伏在象征属灵骄傲的峭壁边,那是一种特别丑陋的恶。在当时的我看来,一些主内弟兄姊妹的单纯热心,成了我嘲笑他们的理由,而且我用了过多时间去指出他们那错误的(阿明尼乌的)信仰方式。当一个人发现了恩典的教义,却又让自己转变成一个傲慢、狂妄自大和显然缺乏怜悯的人,这多么奇怪啊!那时的我变成了耶稣比喻中的那个不肯饶恕别人的奴仆(太18:23—35)。我曾在洛杉矶和一些年轻人相处,有时也从他们身上看到那种一样的傲慢,那是一种我虽然理解但也憎恶的傲慢。而在这个具体的环境中,他们的加尔文主义好像有一种符合广义文化概念上的男子气概的东西,却也是一种不能反映福音之恩典和怜悯的东西。加尔文主义成了用来为父权式的态度和实践正名的一种复杂的神学。他们找到的这种“加尔文主义”,总体呈现出一种不太美好的样子,也自然不能很好地见证将来的上帝的国度。我有时在偶然遇到的一些“新加尔文主义者”身上也看到类似的样式。

   回想起我自己成为一名加尔文主义者时的热情,我能看到另外一个不尽人意的方面(那也是“新加尔文主义”常表现出的特征):我对改革宗传统的痴迷,很大程度上缩减、集中在拣选和预定等主题上。有人用首字母缩略词TULIP来代表这些难懂的教义,宣称这个词总结出了所谓的“加尔文主义的五要点”:全然败坏(total depravity)、无条件的拣选(unconditional election )、有限的救赎(limited atonement)、不可抗拒的恩典(irresistible grace),以及圣徒永蒙保守(perseverance of the saints)。尽管这种集中的表述看上去趾高气扬、自信满满,但它却会很快将其他基督教的传统视为无存,它也不能帮助我们进深到改革宗传统自身真正的深邃之处。如果我们能将改革宗传统想象为一座宏伟磅礴的大厦,这“五要点”就如同一扇“加尔文主义”的大门,带我们进入了一间华丽的大厅,但此后它让我如此着迷于这一个房间,以至于从没能进到其他房间观赏。这就像当你花时间徜徉于比尔摩庄园(Biltmore Estate)的奇妙景观时,单单大厅中那令人眼花缭乱的景象,就把你完全吸引住,而无暇顾及其它了。[达尼亚尔•明努迪恩(Daniyal Mueenuddin)的短篇小说集所起的书名似乎就在暗示这一点:《另外的房间,另外的奇观》(In other Rooms, Other wonders)。]直到后来,当我被邀请(其实是被推进去的!)到其他房间观赏时,在那里,我才开始欣赏到了改革宗传统(不仅仅是加尔文主义)的博大精深。

   我在这里写的信函正是想发出这样一种邀请。信都是写给一位叫“耶西”的年轻人的,他其实是一群来自洛杉矶的年轻弟兄姐妹的代称,是他们重新激发了我对加尔文主义的兴趣,并且开始去欣赏加尔文、爱德华兹和凯伯尔凯波尔(Abraham Kuyper)。但是,“耶西”同样也代表了年轻的我,就此而言,这些信也是我写给自己的(这一点意义很重要)。所写的不仅是我希望当时自己能知道的一些东西,也是希望当时有人能给我的一些良言劝告。我希望这些提醒首先和最重要的是其牧养性——至少这是信函的初衷,即一位亦师亦友的长者对一位开始涉入这条深河的年轻人的关心和建议。我的这些信函不是要假装囊括全部改革宗传统,而是希望用它们来提供某种席勒(Friedrich Schiller)在《美育书简》(Letters on the Aesthetic Education of Man)一书中所指的某种“教育”:那是一个邀请和引导某人进入一项传统的过程,是要亲临受教育者所处的情境,然后陪伴他们一路同行。如果要继续用我们的大厦作比喻,我希望这些书信是来自一位充满热情的导游的(或者,可能是来自一位居住在被称为“加尔文主义”大厦中的常住民),他极渴望为一位新来的参观者展示这座大厦的丰富,因为若无人引导,恐怕人们都将看不到或难以欣赏这些隐藏的奇观。

   然而,这些信函的兴趣和关注也不仅仅是传递神学信息而已,灵命的塑造也是它们的目的。我希望这些信函能够反映出一种教学式的成长过程,慢慢地将读者从一个房间带到另外一个房间,而不至于走马观花。正因如此,读者应该按顺序阅读这些信函,这是尤为重要的。因为每一封信都假定了一些前提和知识背景,进而才能继续深入对话。我会设想读者正处于某个阶段、某个起点上。因此,这些信函不是为加尔文主义提供护教性的辩护,反驳来自各方的反对观点。恰恰相反,我预想收信人是对改革宗传统开始产生兴趣的人,而且他也正在寻找对这个尚未熟悉之领域的指导。事实上,我将收信人想象为可能是一位新加入加尔文主义的、热情洋溢的归信者。因此,这些信函在很大程度上假设了收信人这样一种兴趣(尽管我希望对处于其他不同境遇中的读者也能有所帮助)。然而最重要的是,我设想这些是处于异地的两位朋友彼此之间的通信。这种友谊的基础是至关重要的,也是这些信件往来的背景。因此,信函中写信人有一种牧者般的关心,有时需要表达出某种严厉的爱和真诚的批评,有时则是劝诫的言辞和警告的话语。但是,我希望读者记住,在这些时刻,我都设想自己是在给一个朋友写信。事实也是如此,这些信也是我写给我自己的。在这些方面,我所表达的是对于年轻时候的自己(甚至是更为成长后的我)的批评。

   最后,虽然这些书信是作为向人介绍改革宗信仰传统的邀请,然而这一邀请也仅仅只是一种工具性的,好似旅程中的一个小站。改革宗传统的源泉和目的,都是上帝自身在耶稣基督里向我们启示的,也是在圣灵的位格中向我们彰显的。换句话来说,这些信函仅仅是改革宗传统的一个邀请,因为改革宗传统本身就是邀请人进入上帝的生命。在奥古斯丁于5世纪写给传道人的手册《论基督教教义》(De doctrina christiana)中,他写道,如果一位旅行者要去一座遥远的城市,途中却变得迷恋于他的交通工具而根本不愿下船,但这艘船本来的目的是要将他运送到彼岸,这是多么奇怪的一件事啊!改革宗传统是一种方法,而不是目的。它是一条路,指向那条唯一的道路,就是通向耶稣、与耶稣同行的道路。改革宗传统是一艘航船,将我们运送到上帝国度的海岸,并且激励我们去面对道成肉身的那一位。这些书信只是这一旅程中传播这消息的小册子而已。

书评读后:
一个灵魂之旅朝圣者的劝勉
——《致年轻加尔文主义者的信》译后记


   这本书所介绍的,是一种整全的基督教世界观。因为它基于圣经整体,所以也是真实的世界观。作者用书信体将这一深邃的思想体系传达给现实处境中的读者。
   什么是现代基督徒最需要的?我们需要认识到自己处在一个怎样的时代中。现代社会是过去分崩离析时代的一种延续,而现代人也活在一种失序的价值观和世界观里。这就是我们所处的现状,并且我们也是这个现状的一部分:每一个人都躲在灵魂的碎片之中,却没有一个完整的世界观将我们的生活和信仰统一在一起;每个人的内心都有一颗宗教的种子,然而却只能在失序之中错乱地生长。对于当下的生活而言,那种不确定性的焦虑,和对于自由本身的恐慌,使得我们躲在自身所投射的虚幻之中,甚至将虚幻当成真实。
   在当下,正如百年之前,我们放弃了对心灵秩序的追求,只将眼光放在面包和确定性上;我们将自己和永恒割裂开来,这成为一种对于真实的逃避;我们不断借助各样的召唤,从现代的疾病中寻找解药——各样的主义,各样的思潮。我们期待有一个能够成为那灵魂深处的慰藉者,能够解决我们生命的问题以及历史的问题,甚至看不见的未来的问题。或者,我们只能成为一个拒绝任何立场的相对主义者、拒绝历史的虚无主义者,用自我的存在来虚构出一种永恒的存在。这一切都是我们现在的问题,也是我们现代人灵魂上的疾病。这也是为什么这本小书对于我们当下有重要的意义。
   在这个时代中,书信体已经成为一种即将消逝的文体,因为在这个时代中,我们无法将自己真实地交托给一种真实的关系,我们也无法真诚地面对良心的责备,也缺乏一种在灵魂深处的哀伤。我们已经很少与真正的朋友谈论生命中那一段段真实的挣扎和喜悦,以及那实在中的盼望。
   这本书的副标题是:“改革宗思想之旅”。作者认为,“加尔文主义”本身不是一个僵硬的教条,甚至在很大程度上,加尔文主义是其反对者加给那些持守正统信仰的人的一种蔑视的标签。而加尔文也并非加尔文主义的创始人。恰恰相反,加尔文只是在宗教改革后,第二代改教家中的系统化教义的集大成者。 尽管我们无法用其他更为合适的词来概括“加尔文主义”一词真实的指称和含义,但是对于其真实的含义而言,正如本书作者真实地分享他自己的经历一样,是一种整全的生命的更新,不仅仅只是一种学理、教义,而是我们整个的生命、生活、思想、未来。它不仅仅指向个人,而是一种更深的情感、更深的历史。历世历代中那些被更新的、彼此相连的灵魂不是一座座的孤岛,乃是延绵不绝的山脉,而“加尔文主义”真正的意义从来没有脱离过历史,而是在人类的历史中不断地指向一个更荣耀的未来。这点是真实“加尔文主义”区别于各种主义最重要的特征。在形形色色的“主义”中,很多实际上是一种精神和实质的分裂,因为它们试图将心灵的问题用外在的实质进行替代性的解决,于是将个体淹没在相对的概念之中。或者有人试图将个人的自主性发展成为成为道德的根源。
   事实上,这个时代真正灵魂的疾病,也存在于人类的任何一个时代之中,那就是真实感的缺失。这恰恰是改革宗信仰传统能够给我们提供答案的。正如凯柏尔(Kupyer)在普林斯顿的讲座中所讲的,
“加尔文主义在西欧国家里兴起,并非是出于哪所名牌大学。不是因为知识分子的带领,也不是因为政府的领导。它的发展出自于人民的心里。无论是工人、农民、还是商人、仆人、女佣,他们身上所具备的是同样的品格。他们心里都有永远得救的确据。这,非但不需要教会的介入,甚至教会的反对也丝毫改变不了人们心里与神永远的和好。并且因着这种神圣的交流,人们在生活的每一个层面、每一个角落都因此而找到自己崇高而神圣的呼召,使他们从事的每一个职业都成为圣洁,每个人以自己的能力所及来荣耀神的名。因此,当这些与圣洁生活有份的男女老少被逼着放弃他们的信仰、否认他们的主时,他们以行动证明那是不可能的事。他们数以千计、数以万计的走上绞刑架,没有畏惧没有怨言,嘴上唱着诗篇,心里充满喜乐。加尔文不是这一切的作者,是神通过他的圣灵在加尔文心里作工,让他激励起他们的心。加尔文不是站在他们之上,而是作为弟兄与他们并肩站立,和他们共同领受神的祝福。加尔文主义对人与神的直接交流所给出的根本性解释也不是加尔文发明的,而是神自己赐给我们父辈们的一种特权。”

   当下,我们处在一种历史的断裂之中,在各样主义的影响之下,也在世俗化的影响之下。在我们周围,也随处可见一些标榜没有任何主义的“唯独”主义者,但他们不过是这个时代中最为傲慢的个人主义的投影。也许这本书可以成为一种简单的指南,告诉我们那些历史中传承下来的深邃的传统,一个整全的生命体系的概貌。
   在本书中,我们可以读到一个灵魂之旅的朝圣者对他同行友人的劝勉鼓励,以及他们彼此的倾诉。本书不仅仅分享给我们一些知识性的介绍,更让我们看见我们每个人都有可能经历到欣喜和悲伤、苦恼和盼望。我想读者总能在其中找到自己成长的经历和情感的共鸣。
   这本书的翻译不是一个偶然的事件,因为对于我们而言,每一个与本书有关系的人都不是一个偶然,而是指向永恒的意义和真理(指上帝)。我们特别要感谢游冠辉、徐志跃、周威等兄长朋友的帮助,是他们促成了这本书的出版。这书只是那博大浩瀚的归正神学中的一滴,一个简要的指南,恰似永恒乐章中的一个音符。惟愿那永恒的乐章曲曲相传。

                                                                                                                     李晋&马丽
                                                                                                                    2013年10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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