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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淑女Portrait of A Chinese Lady and Certain of Her Contempora 联系客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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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籍参数
ISBN 作者 出版社 出版日期 开本/介质 页数/字数 印次/印张
9787520702881 【英】谢福芸Hosie Dorothea Soothill 东方出版社 2018-5 32
商品细节

【内容简介】

    《英国名媛旅华四部曲》由英国知名作家、社会活动家谢福芸(Dorothea Soothill Hosie)四部关于中国经历的长篇小说组成,上世纪二三十年代一度畅销欧美。谢福芸是清末汉学家苏慧廉(William Edward Soothill)之女,清光绪十一年(1885)生于中国,并在浙江温州度过美好的少女时光。后负笈剑桥,毕业后又重返中国,在北京创办培华女校。1913年嫁给英国外交官、探险家谢立山爵士(Sir Alexander Hosie)。她的聪慧、及通晓东西文化的学识,再加上父亲、夫君横跨中英政学两界的人脉,为她深度了解中国提供了一般人不具备的条件与资源。她一生六度来华,走过大半个中国,结识了很多中国人,并直接见证了诸多近代史重大事件。她是勤奋的,一路走来,把所见所闻所思一一记下。

    辛亥后避居津门,住在翁同龢侄孙翁斌孙家中,她将这段难忘的经历写成了《名门》;1926年作为中英庚款访华代表团秘书,她将一路的探访,包括与胡适、丁文江、阎锡山、吴贻芳等人的交往,写成《中国淑女》;1935年,为排遣夫君、父母相继去世的悲伤,她到重庆、太原、温州追寻亲人的踪迹,当时已结束北伐后的中国正处于“黄金十年”,又一次青春焕发,她将对亲人的挚爱及对中国的祝福,写成《崭新中国》;但随后中国与英国均深陷于第二次世界大战,她在战火燃烧的英国东南小城福克斯通,用追忆写成《潜龙潭》,以一所北平女校及几个普通中国女人的故事,寄托她对中国的感念及正义必胜的信心。谢福芸生活的年代及笔下的四个中国故事,时间上恰好覆盖了清社既屋、共和初缔、北伐军兴、御侮救亡这四个近代史上的重要主题。她的作品虽名为小说,自称主要人物虚构,但故事、史实及时代背景却并非虚构,她以亲历者的视角及丰富的见闻,以细腻的笔法生动勾勒了过去一百年几度处于新旧交替中的中国人——男性与女性、成人与儿童、名人与普通人——在家国巨变的时代洪流中困惑、沉浮、憧憬、奋斗的历程。谢福芸对笔下的中国既满怀深情,亦有旁观者的冷静,她“赞扬他们的美德,宽恕他们的瑕疵”。这些作品在近一个世纪前曾促进西方世界了解真实的中国,而今天,给予中国读者的除了有细节有温度的史料,更是回望思考历史的崭新视角。

    谢福芸在中国接触、结交乃至成为终生挚友的,既有名门望族,也有普通百姓,尤其与书中的宫家(即翁家)几代人结下的深厚情谊,历近百年不衰。翁同龢五世孙,著名艺术史家、收藏家,现居美国的百岁老人翁万戈(其父翁之憙,即书中主人公之一励诚)为四本书欣然题写书名,堪称穿越世纪、跨越东西的一段文坛佳话。

【媒体评论】

    请设想一下:如果你从小到现在,一直住在一个村子里,然而,你对自己的爷爷奶奶、爷爷奶奶的兄弟姊妹、爸爸妈妈的兄弟姊妹,以及同你家走动*勤、互动*多的那些邻居家爷爷奶奶、叔叔阿姨……却都所知甚少,隔膜陌生,甚至由于父辈的纠纷恩怨而抱有偏见、心存芥蒂,那对于你的心态、人生,不是大有影响吗?这四本小说形式的历史书,对于还住在“地球村”的国人来说,真有大大增进认知、改变心态,有益人生的作用——因为,作者是村里一位同我们情深意长的邻居“阿姨”,她讲出了我们所知甚少的爷爷奶奶、叔伯姨婶……的真实又精彩的故事。其中,不光有大名人(翁同龢、康有为、胡适之、张学良……)令我们好奇,而且有陌生人(官员、教师、中国人、外国人)令我们感动,其实,不论我们是否意识到,他们都在影响着我们的今天,还有明天……而且,这影响是好是坏、是大是小,基本上取决于——我们对他们的认知!

——何光沪(中国人民大学 教授)

    晚清以至民国,中国女性的生活与观念处在重大甚至激烈的变革中。谢福芸以域外异文化的视角撰写了一系列中国题材的小说,其中几乎涉及到妇女解放运动的所有关键词:不缠足、办女学、争取恋爱婚姻自由(哪怕贵族小姐只争取到了“终身不婚”的结果)、抵制纳妾等。她在中国接触交往的不仅有名门贵妇,也有普通的劳动妇女——她们都要面对婚姻、生育、自我意识、子女教育等难题。这种观察与记录对于今天的我们是一份亲切可感的史料,但比史料更珍贵、更吸引我的是谢福芸对她的中国姐妹发乎内心的理解、宽容与同情,她以她们的一分子自居。而没有她们,就没有今天。

——夏晓虹(北京大学 教授)

   

    英国女子谢福芸的父亲是大名鼎鼎的汉学家苏慧廉,她的丈夫是英国中国问题专家,也是数度出使中国的英国外交官谢立山。特殊的家庭背景,长时期的中国生活经历,丰富而多元的人际交往,细腻入微的观察,让谢福芸这几部名为“小说”的作品具有非凡意义:以比历史书写更准确,更细节,更人性的方式,记载了自晚清至二十世纪中叶对中国的“所见所闻所传闻”,是理解那个时代直接的历史记录,对于想了解晚清民国的读者,完全可以视为历史读物,而且更轻松,更形象,更直观。

                 ——马勇 中国社会会科学院近代史所 研究员

作者简介

谢福芸(Hosie, Dorothea Soothill,1885-1959) 著

英国作家、中英关系活动家。英国循道公会著名赴华传教士、汉学家苏慧廉之女,1885年11月出生于浙江宁波,后随父母在温州长大。七岁时回英国就学,毕业于剑桥大学纽海姆学院(Newnham College,Cambridge)。完成学业后返回中国,1911年前后与包哲洁(A.G.Bowden Smith)在北京创办培华女校,并自任英文教习。1913年嫁给原英国驻华外交家、探险家谢立山爵士(Sir Alexander Hosie,1853-1925),并协助编辑了《中国商务地图》(Commercial Map of China)。1926年出任中英庚款访华代表团秘书。1931年苏慧廉去世后,将其父英译的《论语》书稿加以编辑,作为“牛津经典丛书”之一,于1937年出版发行。谢福芸一生六次访华,撰写了多部有关中国风物、人情的书籍,畅销于欧美,多次再版重印。



沈迦 主编

1969年出生于浙江温州,1991年毕业于杭州大学新闻系。浙江大学文学硕士、中欧国际工商学院工商管理硕士。曾为记者、编辑,后创业经商,现居温哥华,从事传教士与近代中国历史研究。著有《寻找·苏慧廉》《一条开往中国的船》等。《寻找·苏慧廉》2013年获评深圳读书月十大好书,并入围《纽约时报》《经济观察报》《南方都市报》等年度好书榜单,凤凰卫视据此两度拍摄同名记录片。

目录

前 言 班女士的诗

第 1 章 中国母亲

第 2 章 河上的汽船

第 3 章 来自上海的年轻人

第 4 章 家庭纽带

第 5 章 一妻、多妾?

第 6 章 下层甲板

第 7 章 为贫穷哀哭

第 8 章 乡下人

第 9 章 英国绅士眼里的中国

第 10 章 服务于中国的美国人

第 11 章 现代观念

第 12 章 南京吴小姐

第 13 章 中国女性

第 14 章 上海餐叙

第 15 章 杭州的麻风病医生

第 16 章 上海的街道

第 17 章 老人的新灯具

第 18 章 佛陀

第 19 章 两位女士与难民

第 20 章 发展中的铁路

第 21 章 哲学之门

第 22 章 两个女人的道路

第 23 章 一位格格的观点

第 24 章 古老中国的新景象

第 25 章 危难时刻

第 26 章 在颐和园

第 27 章 贵族女校

第 28 章 吾友励诚

第 29 章 老三给励诚的一封信

第 30 章 工厂与公园

第 31 章 东方与西方

第 32 章 天津鳏夫

第 33 章 中国的奥德修斯

第 34 章 地质学的慰藉

第 35 章 金苹果

第 36 章 银色黄昏

第 37 章 尾声

试读

第 1 章  中国母亲

一艘装有宽大横梁和白色遮阳棚的汽轮启动螺旋桨,鸭子划水般缓缓驶离喧闹的码头,和那些仍被拴在码头上的轮船姐妹默默道别。一离开上海外滩,汽轮马上拐进黄浦江。江边鳞次栉比伫立着不同国家风格各异的建筑。在浦东码头,停泊着一艘急需重新粉刷的苏联船只,从船头到船尾挂满了旗子,不禁使人联想起苏联经常庆祝的节日。它似乎在用这种方式来藐视自己所遭遇的排斥。在对面的法国码头,一艘意大利炮艇正在为即将参加的某个意大利庆祝活动而精心梳洗打扮。英国商人们则正忙于交付货物。太阳升起来,阳光照在江中一艘笨重的大船上,船员的金发在晨光中闪闪发亮。

站在我身边的大副告诉我“那是潜水艇的放缆船”。过了一会他又说:“这条海岸线上的锚索业务被丹麦人全包了,他们的工作效率确实很高。”

这时,一艘小船从我们船旁快速驶过。

“这艘船是从温州港过来的,”大副说,“温州在宁波南面大约三百英里的地方,那里几乎没有白人,是真正的中国。那里生产油纸伞,我去过几次。”

我冲他笑了笑。

“我生在宁波,长在温州。”我告诉他,“如果把我扔到那艘船上,我会像在荆棘丛里的野兔那样悠然自得。那里的一切,无论是厨房里飘来的大蒜和炒肉的香味,还是每顿饭都给我做红薯吃的好心的胖船员(就是因为有一次我告诉他我喜欢吃红薯),都会给我一种回到家的感觉。我还能告诉你那艘船上装运了什么货物:一筐筐略带一丝苦味儿却深受美食家追捧的瓯,据说人发烧时吃它很管用。你知道吗?这种柑子在满洲[1]能卖个好价钱呢!我自己更喜欢吃小蜜橘,下等舱的孩子们都会自己剥着吃。”

“可能船上还装着大量运往上海的个大汁多的胡萝卜,”他补充道。

“是啊,还有那些造型古怪的宽边浅口的箩筐,”我也附和着,“里面装满了小鸡雏儿,叽叽喳喳地叫个不停。鸡雏儿的主人蹲在一旁,给它们喂食、喂水。如果你好好央求央求,他会很乐意给你看那些漂亮的黄色小绒球。”

我的眼睛热切注视着那艘毫不起眼的小船驶向岸边。她就像一只小母鸡,温顺谦卑地穿梭在那些消耗大量煤和油的大船中间,在被大个头儿们摈弃的杂物中悠然自得地寻觅着食物。这时,思乡之情不禁油然而生,我开始想念那个充满甜蜜回忆的南方乡村。久居北京的江浙人有时也会有这样的经历:突然冲出家门,为自己的阳台买一株夹竹桃,或者为下一顿饭买上几个南方运来的柚子或是竹笋。虽然由于运输耽搁太久,果蔬的质量很差而且贵得出奇,但这些小东西却可以瞬间让他感受到回家的感觉。

大副和我四处张望。我的脑海中浮现出这样一幅画面,一名苦力[2]挑着扁担颤颤悠悠地从山上往下走,扁担两头各挑着一筐小鸡雏儿。这些小鸡雏儿刚刚从农家的暖箱里孵出来,叽叽喳喳叫个不停。苦力连跑带颠儿,双脚啪嗒啪嗒地踩在弯弯曲曲的田埂上,周围稻田里春天刚插的秧苗透着满眼的嫩绿。轻风吹过,竹林在他的头顶摇曳,好似窃窃私语一般。他不时停下脚步,小心翼翼地把箩筐浅浅地在小溪里浸一浸,用那已经被太阳晒得暖融融的溪水沾湿一下小鸡雏儿的脚爪儿。他还轻轻掀开箩筐盖,仔细察看有没有哪个受了伤。小鸡雏儿在箩筐里挤成一团,惊魂未定地走来走去,浑然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过了一会儿,它们小心翼翼地用柔嫩的小尖嘴巴犹犹豫豫地喝下平生第一口水。

汽轮掉转船头,沿着黄浦江宽阔的水面顺流而下。大副这时也去忙他的工作了。上海各大银行和报社大楼的各式穹顶以及商业王国壮丽的景观都渐渐消失在远处。远远望去,似乎伦敦、柏林、纽约和巴黎等大都市的楼群被千里迢迢挪移到了这里,又像是一群神情庄严、站在低洼沼泽地上的长腿白鹭。我很少见到这样的景象。我是一个来自温州的女孩,和那艘毫不起眼的小汽船来自同一个地方。我和箩筐里的小鸡雏儿一样,都是在农家长大:那里远离温州市区,要先乘坐舢板船沿着河道来到某个乡村,然后再走路、坐轿,最后才能到达寂静的山里。那里很快就会漫山遍野开满火红的杜鹃,从山顶一直开到山脚下清澈的小溪边。我的怀里抱满娇艳的杜鹃花,父亲和母亲在我前面的树下走着,和他们的中国朋友开心畅谈。他们对自己的帮手也很满意,那都是些历经磨难的人。在这样美丽的地方,有这些人的陪伴真是一件乐事。一名轿夫这时执意要我尝一尝杜鹃花瓣,说它能给最好的茶叶增添美味,我将信将疑地轻轻咬下一片花瓣。轿夫们便开始相互吆喝着为我寻找最美丽的花枝,很投入地为他们的外国小主人服务。他们一边聊着天,一边相互讲着笑话,不时爆发出一阵阵开怀的大笑。他们每个人都肩负着沉重的负担,但也在条件允许的时候尽情享受着生活。我注意到一个轿夫在跟我说话。

“姑娘,[3]”他又重复了一遍,“尊贵的小主人!”

“什么事?”我问道,隐约觉得轿夫们一直在对我用“漂亮”这个词,只是原以为他们是在说杜鹃花。

“刚才我们在聊天,聊了很多话题。我的搭档阿劳说,你们有些外国人一定觉得自己长得好看。如果你们不这么认为,他会觉得很奇怪。我问你这个问题,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失礼?”

我笑了。

“我们有些人觉得自己漂亮,有些人觉得自己不漂亮。怎么了?你们中国人是不是觉得我们这些外国人没一个长得好看的?”

他蜜黄色的脸上顿时写满了同情,他应该感到很后悔把自己的真实想法告诉了我。

“嗯,”他摇了摇头,吞吞吐吐地回答,“你们确实不太漂亮。我们知道,你们都是善良的人。只是,长相是爹妈给的,自己也没办法,对吧?”

“那你觉得我们的长相有什么毛病呢?”我继续逼问他。

“哎呀——”他有点不知所措,毛病太多了,不知道从何说起,“首先,我们很少看到长着圆圆脸蛋儿的外国女士;其次,你们头发和眼睛颜色太杂了,很少是正常的黑色。你们的鼻子也太大了,长在脸上显得非常突兀。请一定原谅我这么直接;不过,是你让我说实话的,对吧?”他似乎有点惶恐。

这时我突然想捉弄他一下,该给他点儿教训。

“那你也让我大胆地说出自己的看法吧,”我假装很认真地说道,“我也常常纳闷:你们中国人觉得自己长得好看吗?”

听到这个问题,他心情好了起来。“有些人觉得自己长得好看,有些人——”说到这儿,他突然明白了我的意思,顿时哈哈大笑起来,爽朗的笑声在山谷里回响。“我明白了。”从那以后,每到一个村子,他都会把刚才那段对话不厌其烦地一遍遍讲给聚在一起聊天的当地农民听。最后他会说,“所以,你们现在可能也会觉得,有些外国人按照他们自己的奇怪标准也算长得好看的咧!”

突然,身后甲板上传来挪动椅子的吱嘎声,一下把我拉回到眼前的黄浦江,以及外滩上离我越来越远的建筑群。我这才意识到,此时此刻我正微笑着伏在甲板的护栏上,对周围的一切浑然不知。我往下望去,正好与一位中国老农的目光相遇。他站在我们下方甲板的船首位置,靠在一个绞盘架旁,正若有所思、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看。他悠然地吸着烟,竹制烟杆又细又长,烟斗里装满了烟丝。像我一样,他也在沉思。也许是在琢磨我的奇怪长相吧。想到这里,我觉得很有趣。这时,一艘巨型海轮从我们身边嗖的一声驶过,比风还快:肯定是广东或是宁波的水手,他们都是出色的水手,热心又机敏。擦身而过的时候,他们几乎连看都没看我们一眼。

这时,太阳已经完全升起,耀眼的阳光照在海轮巨大的折叠船帆上。肮脏的黄浦江在这时也完全变了样:一阵微风吹过,江面上泛起细小的波浪,黄浦江从一汪满是淤泥的褐色洪水,摇身变成了一面带格子纹的希腊勇士盾牌。数百年来,中国依靠辽阔的黄海和它背后的长城守护着自己的心脏。这只是一面水做的盾牌,西方人从海路来到了中国。一些人纯粹是来冒险的,到了中国后贪婪地攫取,根本不在乎是否伤害了中国人的感情。另外一些人,虽然同样抱着聚敛财富的目的,不过他们心怀慈善。还好,后一种人的数量在一代代地增加。尽管他们属于不同的种族,但当他们将要离开中国的时候,心里会感到非常伤心,因为他们不想离开自己的中国朋友。双方都渐渐喜欢上了共同的人性造就的各种亲情和联系,双方通过共同的努力,在追求共同利益的过程中都学会了相互尊重。

还有一些西方人的人生第一步就开始于那面水盾牌的某个角落。他们酣睡过的第一个臂弯就是中国人的,嘴唇发出的第一句话是短促、简单、表现力丰富的中文。小时候做错事被人发现时,他们会逃到慈祥的阿姆[4]怀里承认错误。他们把耳朵紧紧贴在阿姆的胸前,听着阿姆均匀有力的心跳,心里马上就得到了安慰。

[1] 满洲通常指今天的辽宁、吉林和黑龙江三省全境。

[2] 苦力(coolie),广义上是指从事体力劳动以赚取工资维生的廉价劳工,狭义是指在码头负责货物装卸的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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