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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籍参数
ISBN 作者 出版社 出版日期 开本/介质 页数/字数 印次/印张
9787510407667 【荷】柯丽·邓·波姆(Corrie Ten Boom) 新世界出版社 2010-2
商品细节

 

与《安妮日记》、《辛德勒的名单》齐名

 

重建二战后人类心灵废墟的希望之作

 

关于爱、正义和饶恕的生命故事

 

登山宝训的真实生活版



《密室》讲述了柯丽·邓·波姆一家人的在二战期间的真实经历。1971年英文本问世后,遂和安妮·弗兰克的《安妮日记》、托马斯·肯尼利的《辛德勒方舟》(后改编为电影《辛德勒的名单》)一起,成为20世纪反映世界反法西斯运动的三本独特的著作。

本书真实还原了沦陷中的荷兰的城市风貌和市民生活,许多犹太人“失踪”,继而受到肆无忌惮的公开迫害、大规模抓捕、转移直至屠杀。柯丽焕发了前所未有的勇气、智慧与忍耐,与她的家人以及其他荷兰地下工作者一起,收容、接济、转移这些犹太人。她因此被关入了集中营,而她的父亲嘉士伯和大姐碧西也死在集中营里。

《密室》的故事不仅关乎正义和帮助,也关乎爱和饶恕。战后的柯丽,广泛传讲她在集中营里的经历以及她从中学到的关于神的信息,她的故事抚慰了许多在战争中受创的荷兰人、美国人甚至那些德国人。这不仅仅是柯丽一个人或她一家人的生命经历,更是上帝在那个惨无人道的时代依然掌权的见证。因为柯丽在集中营里学到的最宝贵的信息正是:耶稣能将失败转变成荣耀。


作者简介

柯丽·邓·波姆(1892-1983年),生长于荷兰的一个基督教家庭,是一名钟表匠。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她和她的家人帮助、收容了许多受到迫害的犹太人,并因此被送入了纳粹的集中营。她的父亲和大姐都死在集中营里,而幸存下来的柯丽则在战后四处演讲她在战时的经历以及上帝的恩典和引领。她的见证感动并安慰了许多人,也包括那些曾经迫害过她的德国人。1971年,由她与约翰·谢里尔、伊丽莎白·谢里尔合著的自传《密室》问世;1975年同名的电影全球发行。
柯丽·邓·波姆荣获了荷兰女王授予的爵士封号,并获得了以色列授予的国家正义奖。1983年,在她91岁生日当天,在美国去世。

目录

第一章 百年纪念会 

第二章 往事 

第三章 初恋 

第四章 钟表铺 

第五章 入侵 

第六章 密室 

第七章 住客游西 

第八章 阴云密布 

第九章 突袭 

第十章 入狱 

第十一章 蓝斯中尉 

第十二章 武德营 

第十三章 赖文集中营 

第十四章 蓝色毛线衣 

第十五章 三个异象 

后记 


试读

就由那个礼拜起,我开始传讲的我的故事。如果这是神给我的新工作,他必会为我预备力量及该说的话语。我骑着那辆没有胶胎的脚踏车,在哈林市和附近的小镇上来往奔走。为要带给人们一个消息——喜乐要比失望更根深蒂固。
1945年的荷兰,实在没有什么可以令人高兴的事。然而这也正是那个春天人们最需要听的信息。那年的春天,哈林不再有“哈林新娘”的花香;河边只剩下那棵树桩子,只因为太大了,才没给人载走当柴烧。田园里也不再有郁金香像彩色地毯一样地点缀着原野,因为所有的花球茎都给吃光了。城中没有一家没有悲剧的。在这些绝望的日子里,我在教堂、俱乐部与家庭聚会中传达碧茜和我在赖文集中营里所学到的真理。
每次在这样的聚会里,我都要讲到碧茜的第一个异象:在荷兰设立一个疗养院,叫那些心灵深受创伤的人来休息,学习如何重新投入社会中去生活而不再惧怕。一次在我讲完这个异象以后,一位身材窈窕的高贵妇人向我走来。我认得她,她是彬仁•德•韩夫人。她的家在卜萨门多的市郊,据说那是荷兰最美丽的房子之一。我从来没有进去过,只见过那个大庄园四边的树林。那座美丽的房子就在大庄园里面。当这位衣饰高贵的妇人问我是否仍住在百德街上那幢古旧小屋时,我不禁有点诧异。
“你怎么——是的,我还住在那儿,但——”
“我母亲常常告诉我关于贝雅古屋的事。她常到那里去与你的一位姨妈见面。我相信她是做慈善工作的,对吗?”刹那间,往事都浮现在眼前。侧门开了,一位身穿缎纱、头戴镶着羽毛的帽子的妇人走了进来。上楼时她的长裙和阔大的帽沿轻擦着狭窄楼梯的两边。贞苏姨妈会站在门口,以一种肃穆而热切的表情迎接她。
彬仁•德•韩夫人说:“我是一个寡妇,我有五个儿子加入抵抗军,四个还好好的,只是第五个儿子自从给押送到德国去后,一直没有下落。当你演讲时,我心里面有一个声音不住地对我说:“‘仁会回来的,为了感恩,你要把家开放来成全碧茜•邓•波姆的这个异象’。”
两个星期之后,一个小男孩从侧门送来一封带着香味的信,信纸上只有一行斜写着的紫色字迹:“仁回来了。”
韩夫人在她庄园的入口处亲自等着我,我们一同在通往住宅的大道上走着,两边的古老橡树在我们头上交错成阴。绕过最后一个弯时,我们看见一幢有五十六个房间的大厦坐落在一片极大的草坪当中。有两位年老的花匠正在花圃中工作。
韩夫人说:“我们好久没有好好地料理花园了。不过我想我们还能把它重新弄好。你认为让那些释放出来的囚犯们栽种花卉会对他们有帮助吗?”我没有回答。只望着那人字型的屋顶和镶着铅板的窗户,那么高的窗……我的喉咙发燥。“里面——里面是不是有铺着嵌花木料的地板,正厅的周围有宽阔的画廊,壁上镶着半浮雕的人像?”
韩夫人以惊奇的目光望着我。“那么,你曾来过这里!只是我不记得——”
我说:“不,我只是从别人那里听见——”
我没有再说下去,我怎么向她解释我自己也不明白的事呢?
“从一个曾经来过这里的人口中听见的。”她简单地替我说完了那句话,丝毫不了解我心中的迷茫。
我说:“是的,从一个曾经来过这里的人口中听见的。”

五月的第二个星期,联军收复荷兰。荷兰的国旗飘扬在每一家的窗口上,荷兰的国歌在电台中日夜播放。加拿大的军队把囤积在边界上的粮食,加速运到城市里来。
六月,数百人中的第一批抵达了在卜萨门多的美丽疗养院。在这些人当中,有些人对他们的过往缄默不语,有些人则说个不停;有些人畏缩不前,有些人则过于主动。但无论如何,他们都是心灵深受创伤的人。当然并不是每个人都是从集中营出来的,其中有些人在荷兰本土的某个阁楼或后房的储物室中藏匿了两年、三年甚至四年的时间。
在第一批到来的人当中,有一位就是康师母,就是当年百德街上另一间钟表铺主人的寡妇。康先生在秘密的藏身处死了。她独自到我们这里来,头发灰白、老态龙钟,只要有一点点的响声,她就会吓得跳了起来。其他到卜隆门多的人,也都因空袭、丧失家人或是战时不停的迁徙而身心均受损伤。自1947年开始,我们也接纳在印尼受过日本人禁闭的荷兰人。
虽然这一切都不是特意安排好的,但事实证明这是对那些曾在德国坐过牢的人最好的设计。当他们独自生活时,他们很容易自叹自怜,心中只记着他们自己所受的种种苦害;但在卜萨门多,他们有机会体验到自己并不是唯一受害者。对这样的人,治疗之轮都一样,每个人都有一种创伤需要饶恕:或是那位检举他的邻舍,或是一名残忍的狱卒,又或是一个有虐待狂倾向的德国士兵。
奇怪的是,人们最难饶恕的倒不是德国人或日本人,却是曾与敌人合作的荷兰同胞。我们时常在街上看见他们。他们的头被剃光了,眼中流露着畏缩的神情。这些曾经与敌人合作过的人如今十分可怜:他们被逐出家门之外,找不到工作,在街上受尽人们的讥笑和辱骂。
起初我觉得我们也应该把他们邀请到卜隆门多来,与那些曾被他们害过的人左右同居,好叫他们彼此之间能生出一种共同的怜悯来。但事实证明这种办法行不通,因为那些受害的人在心理上还没有准备好。我试了两次,结果双方打起架来。因此一等到国内再度开办为弱智男女而设的学校及收容所之后,我便把贝雅古屋腾出来,收容这些曾与敌方合作的人。
事情就这样地继续下去。战后那几年,我们做了各样的尝试,犯了错误,再继续学习。那些义务前来服务的医生、心理治疗专家和营养专家们,有时对我们这里宽松的管理方式感到惊奇。早晚的崇拜聚会中,大家可以随时进进出出,用膳时也没什么礼貌。有人每天早上三点钟起来散步,走到哈林市去。但我没有勇气吹警哨或斥骂,也不愿意考虑装闸门或定下宵禁的时间。果然,到了时候,人们都各自找到办法消除心灵深处的隐痛。正如碧茜所说的,这常常要从花园开始。当花儿开放或蔬菜成熟时,人们就较少谈论以往的苦境,较多谈论明天的天气。等到他们的视野逐渐扩张之后,我开始告诉他们在贝雅古屋居住的那些人的情形:从来没有一个人去看望他们,他们也从来没有收过一封信。当我提到那些通敌者却不再从他们口中听到一连串自以为义的怒言时,我就知道那个人离心理康复的时候不远了。等到有一天他说“你说到的那些人——我在想,不知道他们想不想吃我们自己种的红萝卜”时,我知道奇迹已经出现了。

我继续四处讲演,部分是为了给卜隆门多的疗养院筹款,部分是因为越来越多的人想要听关于碧茜的故事。我在荷兰各地旅行演讲,又到欧洲的其他地方,甚至去了美国。
但是心灵饥渴最深的乃是德国。整个德国已是满目疮痍,城市变成了瓦砾堆。更可怕的是,人们的思想与心灵也都成了废墟。只要越过国界,你便立即能感觉到全国上下那种沉重的气氛。
在慕尼黑一个礼拜堂聚会时,我看到了一个人。他就是赖文集中营那间淋浴室门外的守卫,也是自我出狱以来看到的第一个我们从前的狱卒。忽然往事全出现在眼前——满房间龇牙裂嘴讥笑我们的男人,一大堆的衣服,还有碧茜那张痛苦而苍白的脸孔。
当人们陆续离开教堂时,他向我走过来,面露笑容,向我鞠躬。他说:“女士,我对你的信息多么感激。想到正如你所说的,他把我的罪洗干净了!”
他伸出手来要与我握手。我呢?我曾那么多次向卜隆门多的人们传讲饶恕的需要,如今竟不愿与他相握。
忿怒和报复的思想在我里面煎熬,就在这时候,我看出这乃是罪。耶稣基督曾为他而死,难道我还能要求更多吗?主耶稣啊!我求你饶恕我,也帮助我去饶恕他。
我试着微笑,挣扎着要举起我的手。但我不能,我没有丝毫的感觉,心中连一点温暖和仁爱的火花都没有。我再次默祷。耶稣,我不能饶恕他,你把你的饶恕赐给我。
当我最后伸出手时,一件难以置信的事发生了。从我的肩膀,沿着我的手臂,通过我的手心,有一股电流似乎从我身上传到他的身上。那时我心中涌起一股对这个陌生人强烈的爱,几乎把我完全淹没。
我这才发现,医治这世界的能力不系于我们自己的饶恕,也不系于自己的良善;乃系于神自己的饶恕与良善。当他吩咐我们去爱我们仇敌的时候,跟着这命令而来的便是他所赐给我们的爱。
那真需要极大量的爱。战后的德国最急需的乃是房子;据说有九百万人无家可归。他们住在瓦砾堆里,或住在只剩下了半边墙的建筑物中,有的则住在废弃不用的军用卡车上。一群教会人士邀我去对一百户住在一间报废的工厂里的家庭演讲。工厂里各家与各家之间只隔着一张床单或毛毯,但这里没有隔音设备:婴儿的啼哭,收音机的喧哗,家人吵架怒骂的声音处处可闻。我怎能对这些人讲说神的真实性,然后自己却回到城外安静的教会宿舍里去休息呢?不,在我给他们传达信息之前,我必须与他们住在一起。
我在那间废弃的工厂里,与他们同住了好几个月的时间。一天一个救济机构的负责人前来看我。他说,他们听闻我在荷兰所做的助人复原的工作,他们在想——我正要开口告诉他我对这样的事没有受过专门训练,但他的第二句话却令我缄默下来。
他说:“我们找到一个可以做这样工作的地方。那是一个从前的集中营,刚由政府批准使用。”
我们开车到丹士达去看那间集中营。一捆一捆生锈有倒钩的铁丝网仍围绕着这集中营。我慢慢朝灰色营房中间的煤屑路上走去。推开一扇轧轧发声的门,我在一行行金属的床榻中间走着。
然后我开声说:“在每个窗口上要安装一个种花的木箱子。那些铁丝网当然要拆下来。然后我们要油漆,绿色的油漆,鲜艳的有光彩的黄绿色的油漆,好像初春时节百物生长时的那种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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